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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信息

刊名:好日子
主办:湖北知音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管:湖北省委宣传部
ISSN:1671-2609
CN:42-1880/G0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影响因子:0
被引频次:13
期刊分类:文化传媒
期刊热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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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菲吉斯日子中的异质时间结构(3)

来源:好日子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2 14:0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无时”效果还有赖于指称不明和人物经历相似所导致的含混。《日子》中的人物都没有具体姓名,作者使用了代词或“医生”这样的通名指称。读者有时

“无时”效果还有赖于指称不明和人物经历相似所导致的含混。《日子》中的人物都没有具体姓名,作者使用了代词或“医生”这样的通名指称。读者有时难以确定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和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产生一种时间模糊、混杂的错觉。在一篇讨论菲吉斯小说《光》(Light)的文章中,艾米·克里斯汀·帕克(Amy Christine Parker)谈到了自己对《日子》结尾的理解:“《日子》的最后一页逐个揭露出I-her-she的身份:医院病床上的女子是母亲,丈夫离开医院回家,在母亲可以离开医院的时候,床被另一个女人所占据了” (Parker 2012: 50)。然而,叙述者已离婚很久,而且全书并未写过前夫来医院拜访的事情。宋建福也在介绍《日子》时表示:“她(叙述者)的丈夫是一位深爱着她的医生,丈夫的爱表现在让妻子安歇在自己选定的床上”(宋建福 2011: 444) 。这里宋建福混淆了两个不同的人物。文中出现的两个医生和叙述者之间都不存在亲属关系。这种误读源自文中混乱的时间结构以及指称的不确定性。托凡扎可指出在阅读《日子》时,“无法确定身体是谁的,因为叙述声音在主人公、她的母亲及其女儿之间交替(或是同时发声),也可能三者汇聚成了一具身体,也就是在历史中瘫痪的整个女性群体的身体”(Tofant?uk 2007: 63)。 由于前文提到的乱序以及各种人物和事件的巧妙重合,现在和过去叠加在一起。我们很难将不同的时间层区分开来。不同人物和时间层之间有许多平行之处:主人公的母亲和外祖母都因摔跤而住院;主人公和母亲都入院并住在陈设相似的病房中(主人公母亲有两次入院经历,一次是早些时候,病因不明;一次是晚年因摔倒而入院,主人公此时也因瘫痪在同一家医院治疗);叙述者和母亲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在叙述者和母亲住院时,唯一固定的访问者只有女儿;叙述者和母亲的医生都是暗色头发的年轻人,且都会和病人一起讨论哲学。叙述者清晰地认识到不同人生之间的重复和相似,指出“一切事情都会再次发生”(Figes 1983: 50),认为发生过的事情必然会重现。这种相似性会进一步模糊不同时间层和人物之间的区分度。小说中的许多段落都容易引起读者的误读。例如,在第十三章,菲吉斯在描写主人公女儿到医院访问母亲的场景时,采用了较为难解的形式:“她(我)走进屋里,在床前弯下腰,亲吻我(她)的面颊。她的脸经过户外冬夜的浸润而带有一种新鲜凉爽的感觉。(我感到她温暖的脸很干燥,几乎脱水了。)你还好吗,妈妈?”(Figes 1983: 96) 括弧外的内容描写了主人公女儿拜访主人公的过程,括弧中的内容描写了主人公对多年前自己到医院拜访母亲一事的回忆,括弧内外的并置表明主人公过去拜访母亲的经历(当时主人公和女儿如今的年龄相仿)和此时女儿拜访主人公自己的经历极为相似。菲吉斯将两个极为相似的场景点对点并排陈列,过去的女儿成了现在的母亲。文本中过去和现在常常无缝衔接,增加了诠释困难。不同的时间层被混糅在一起,产生了“无时”的效果。

“无时”强调不同代际间女人命运的相似性。她们承受着共同的痛苦和约规,也因母亲的身份而具有类似的经历与体验。因此“无时”暗示着一种消极与停滞。女性不幸的历史如同泥淖一般,没有变化的希望和生机。托凡扎可认为叙述者是埃莱娜·西苏(Hélène Cixous)笔下“睡美人”原型的实例。对西苏来说,睡美人的故事概括了女人的人生轨迹:“当你寻找女人时,往往会在一个地方找到她:床上。她在床上睡着——‘摊放着’。她总是在床上:睡美人被男人从床上抬起,因为女人不能自己醒过来:要明白女人的苏醒必须有男子的干涉。男子将她抬起后,会将她放在下一张床上,这样她就能被永远困在床上,如童话所说,从此以后一直如此。她的轨迹是从床到床……”(Cixous 1981: 43) 。(2)西苏以“小红帽”原型来指代那些试图冲破父权约规的女性。菲吉斯的《日子》和《奈丽的版本》很适合比较阅读,因为一个描写了“睡美人”,另一个则描写了“小红帽”。这两部作品也反复被学者在文章中并排考察,如艾米·克里斯汀·帕克的文章“伊娃·菲吉斯小说中的时间、空间和她历史”(“Time, space and (her) story in the fiction of Eva Figes”)。传统女性如睡美人那样处于被动的客体位置,这种缺乏主体性的生存状态与沉睡和死亡无异。小说中瘫痪的女子正是这样的“睡美人”形象,《日子》中的瘫痪和疾病是女人没有行动力和自由意志的隐喻。叙述者是一个极为顺从、牺牲自我情感和利益来满足他人需要的女子。她在独白中表示“我总是很听话,像孩子一样。顺从,从不愿公开展现生气、愤怒或痛苦的情绪而大出洋相”(Figes 1983: 18),并觉得这种瘫痪似的躺卧姿势是她一直以来非常熟悉的状态。叙述者为他人而活,过着缺乏自我意志的生活。这种被动与消极并非叙述者的个人问题,而是小说中女性角色的共同特征。女性的命运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得以好转,而是世代相似、没有转机。托凡扎可认为,小说中“无时”的塑造是为了揭示父权社会中女性永远被禁锢的消极命运。叙述者代表着历史上世世代代处于屈从地位的妇女。

文章来源:《好日子》 网址: http://www.hrzzzs.cn/qikandaodu/2021/0222/11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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