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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信息

刊名:好日子
主办:湖北知音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管:湖北省委宣传部
ISSN:1671-2609
CN:42-1880/G0
语言:中文
周期:月刊
影响因子:0
被引频次:13
期刊分类:文化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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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菲吉斯日子中的异质时间结构(2)

来源:好日子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2 14:08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在《日子》中,“无时”的永恒感和各种重复的事件对应着克里斯蒂娃女性时间的基本特征,而线性时间和非线性时间混杂的异质时间结构则符合克里斯蒂

在《日子》中,“无时”的永恒感和各种重复的事件对应着克里斯蒂娃女性时间的基本特征,而线性时间和非线性时间混杂的异质时间结构则符合克里斯蒂娃对新一代女权主义审美的构想。瘫痪的叙述者陷入不断的回忆之中。时间流逝看似停滞,但其瘫痪其实是出自自身的意志,是一种消极抵抗的策略。时间的停滞呈现出一种积极的意义,成了女人的时间,以及沉思和治愈的时间。在这期间她通过回忆来治疗自己的创伤体验。另一方面,医院的作息还是依据线性时间展开,而且主人公有时也欣赏约规的高效。最终女主人公从瘫痪中恢复过来,回归线性时间,回归社会,承担起对家庭的责任。小说中的线性时间隐喻着父权社会的种种约规,而非线性时间则是与女性自身的真实体验相关。异质时间的混杂体现出菲吉斯对女权问题的思考:女性主义并非完全摒弃父权文化和约规,而是要用女性时间去改造线性时间的机械化和非人化,用一种包容并蓄的态度去重塑女性主义美学。

在一次采访中,菲吉斯曾表示在她创作具有较多内在含混性的作品时,她会觉得更加容易,也更加投入(Kenyon 1989: 85)。菲吉斯认为20世纪小说有向内发展的趋势,许多作品表现“个体自身精神中的含混性”,而她也经常描写处于这种精神危机中的人(Kenyon 1989: 86)。这种含混性和异质美学正是《日子》最明显的特征之一。下文将对小说中非线性时间与线性时间的异质混杂,以及其体现的主题进行深入分析。

二、非线性时间——“无时”的错觉

在评论新小说的文章中,法国新小说领军人物阿兰·罗布-格里耶(Alain Robbe-Grillet)(1965:152)认为:“如果以前的许多作品都以流逝的时间为主要特征的话,那么现在的作品则往往反过来聚焦‘时间’的个人精神结构”。许多法国新小说和20世纪六七十年代英国的实验作品都采用了独特的时间表现手法,菲吉斯的《日子》就是其中之一。西尔维娅·佩利塞尔-奥汀指出菲吉斯在包括《日子》在内的八部作品中表现了“过去和现在的矛盾关系,以及过去记忆对现今的影响”(Pellicer-Ortin 2015: 89)。托凡扎可则认为菲吉斯在此书中试图呈现一个“永恒的女人”(Tofant?uk 2007: 59),一个“冻结在静止的无时(no-time)中的女人”(Tofant?uk 2007: 63)。这种冻结源自社会的压制。大多数学者对此书的观点都与以上论述相似。本文首先分析该论断的合理一面,然后指明其不足之处。小说并不完全是无时的结构。小说在主情节外包含了隐性进程,使得文本具有多义性和含混性。那么必然包含时间序列的叙事作品中如何能够具有“无时”的一面?如果有,那又是什么导致了“无时”的效果?

叙事学研究一般认为叙事作品必然涉及时间流逝。在《叙事学》(Narratology)一书中,杰拉德·普林斯(Gerald Prince)将“叙事”定义为“对两个或两个以上真实或虚构的事件或情形的再现;这些事件或情形处于时间序列中,彼此之间不存在预设关系”(Prince 1982: 4)。“天空很暗;月亮闪耀着”这样的句子不能算作叙事,因为其中不存在时间变化的序列。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小说可以叙述时间,但不是一定叙述”(Hamburger 2011: 90)(1)在一篇名为“诗歌的无时性”(“The timelessness of poetry”)的文章中,汉伯格(Hamburger)指出虚构作品中的过去时和日常人们使用的过去时不同,在指示时间的流逝上较弱。其更主要的功能是表现内容的虚构性。读者阅读虚构作品时所感到的时间流逝往往来自内容而非时态。,因为叙事可以包含描写和评论等不涉及时间流逝的段落。它可以包含“天空很暗,月亮闪耀着”这样的句子,只是不能全由这种句子构成。《日子》中标明时间变化的表达方式有许多。其中之一是采用过去时和现在时交织的手法。过去时主要用在回忆场景,现在时则一般用在叙述者所在的主叙事层,用以强调动作和叙事的同步,或是表明陈述的是真理性内容,即一种“格言式”现在时(Chatman 1978: 82)。因此很自然地,“无时”的效果并非来自时间的不在场。那么该从何种角度理解“无时”呢?

《日子》中的“无时”感实际上是由非线性叙事造成的时间紊乱,以及难以确定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的体验所造成的。小说中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界限模糊,从而产生所有事情都发生于同一时间平面的效果。这种手法的达成借助了以下几个要素。首先,小说的很大一部分是由叙述者的回忆构成。其中不同的时间层交错并置,采用了“乱序”(anachrony)的手法,即“任何故事层中的时间不同于叙事层中时间的形式”(Genette 1983: 40)。在《日子》中,过去的场景在主叙事层的出现或结束都没有任何提示,因此读者有时难以洞察时间层的变换。此外,一些较近发生的事件也采用了过去时,难以和发生在更早之前的事件区分开来。在主叙事层中,女主人公在医院接受治疗。如果这一层次完全采用现在时,则作品的时间结构会更加清晰。但菲吉斯在描写叙述者与医生、护士等人的接触时采用过去时,在主人公独自观察和思索的时候会采用现在时。这导致有时难以辨别事件发生在较近的过去还是较远的过去。这一手法还拉大了叙述者和他人之间的距离,体现了叙述者的孤立状态。另外,小说中有许多描写意识流的段落。意识流的特点是共时感,即回忆中的事件和内心的思索会带有一种并置的效果,一种同时的质地。共时给人一种时间停止流逝的错觉,但共时并非无时。

文章来源:《好日子》 网址: http://www.hrzzzs.cn/qikandaodu/2021/0222/11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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